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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这货应该就是个不会超过5000字的短篇。
推理什么的是噱头,嗯,噱头。
红黑CP才是重点啊同学们。(点头。
我果然是渣文生产机,哦也!
诸位,不妨来推理一下。
读者可通过蓝字向我要求复唱,但不保证所有的复唱都会被同意。但是我会通过回复的方式复唱或拒绝。
另外对于能够推理出犯人是何人的团员,我会私人转账1000SOSB作为奖励。
各位,来试一试吧?
PS:文中的红字皆为真实。/诺克斯十诫
一ノ刻 罪犯必须是故事开头出现的人,但却不得是读者可以追踪其思想的人
「嗒,嗒,嗒。」
晓美焰轻轻地用手指敲击着面前的棋盘,等待着面前的少女完成她的回合。可惜那名少女似乎看起来在国际象棋方面是无可救药的新手,在所有的棋子都被触碰*过一次后还是没能决定怎么下她的那步棋,如果这里是大会的赛场或许早就因为违规而被判负了吧。
「杏子。」
被点名的少女抬起因为冥思苦想而有些纠结的脸,疑惑地看着对局者冥色的眼瞳。
「嗯?有什么问题吗?」
[虽然我们不是在比赛没有时限的规则……不过你的思考时间也太长了一点了吧,站长*。」
有着一头颜色与眼瞳同样不祥的长发少女有些戏谑的调侃着友人,将视线从似乎永远都不会结束的棋盘上离开,转向窗外逐渐昏暗下来的海面上。
「你说……邀请我们来这个偏僻的小岛上的人,会是谁呢?」
看着大有风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的海面,晓美焰一直隐藏在心底的疑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然而不知过了许久,却依然没有等到友人的回答。
有些慌张地转头望向棋盘的另一端,却不见本应在那里的红发少女。
「杏……」
急切的呼唤到一半便中断了,少女的背上微微的重量提醒着她正有人从背后环抱着她,而熟悉的发丝,透过衣服传来的体温都是如此地让人安心。
「我就在这里,焰。」
安心得让人简直上瘾。
二ノ刻 侦探不可以使用超自然或是怪异的破案手法
「我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法存在吗?」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只有男子红色的瞳孔依然闪烁着诡秘的光芒,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某种动物的存在。
「不,魔法是存在的。就连魔女也是存在的,晓美焰。」
「那么你该怎么办呢?」
名为玖兵卫的男子看着我,同时又无视了我越来越糟糕的脸色,继续滔滔不绝地述说着某种属于这个世界的真实。
[可惜的是你永远也不能依靠自己来分辨出魔法与现实的区别。在这点上来说,包围着你的世界和幽灵的世界并没有太大的分别。无论是巴麻美,还是鹿目圆香……你都无法证明她们是普通人,不是魔女。」
一点点摧毁掉我的意志,玖兵卫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似的,促狭地笑了起来。
「……你看,就好像佐仓杏子。你怎么能够证明她并非是被魔女所杀呢?你又怎么能够她证明她是死在你的现实世界中呢?」
玖兵卫凑到我的耳边,低声说出仿佛言灵一般的话语。
「——你又该怎么证明她就是佐仓杏子呢?」
这不可能。
我捂住阵痛的头,玖兵卫的话就像一台把过载的复读机,不断地在我的耳中来回重复。伴随着似乎永远不会停下的机械噪音,几乎让我发疯。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幽灵吗?」
[没错没错。你,晓美焰,就是一个幽灵哟。」
玖兵卫大笑起来,只有那双血红色的目珠仍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我。
「来吧,魔法少女。你能够证明吗?你能够证明你不是魔女吗?你能够证明这个世界不存在魔法吗?你能够证明直到现在……你的记忆还是属于你的吗?」
叮——挂在屋外的风铃被海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不知何时,屋里已是漆黑一片。
我的面前,空无一人。
我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无法抑制的恐怖冲击着我的精神。不,与其说是恐怖,不如说是无尽的空虚与对自身的不信赖。
不知过了多久,我勉强动了动瘫软的双腿,恢复了知觉。
「真是糟糕。」
我扶着墙壁站立起来,摸索着门把的位置。
虽然那个叫做玖兵卫的男子的话几乎把自己的心与脑彻底的拆散了,但是我的记忆中依然保存着必须要去做的事。
再去一次佐仓杏子的房间,再去确认一次。
——佐仓杏子的尸体。
那具绝不可能是人的力量所能造出的尸体。
就算是用这两条如筛糠般颤抖的腿,就算是像负犬一般趴在地上。
我确认着自己的心情,向房门的方向迈出了第一步。
三ノ刻 犯罪现场不可以有超过一条以上的密道或秘密房间
打不开。
我站在佐仓杏子的房门前徒劳地拧动着把手,显然,门是锁上的。
「杏子……」
我的直觉告诉我刚才在客厅里听到的那声惨叫绝对是从佐仓杏子的口中发出的,而现在门又被锁上了,心中的焦躁感混杂着对杏子的担心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先要把门弄开。」
打定主意,我退到离开房门尽可能远的地方,然后飞奔过去对准门狠狠地踹了上去。——门的那边传来了清脆的断裂声。
门栓已经折断了,但是门依然没有打开。我来不及休息一下还在隐隐作痛的右脚,再次用尽全力踹了房门一脚。
房门猛的向内弹开,撞击在内侧的墙壁上发出不祥的轰响。
「杏子——我……」
我怔怔地看着房内的景象,剩下的话语被全部卡在喉咙里,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乳白色的灯光下,房间映照出一片血红的色彩。
到处都是血、血、血……血染红了雪白的墙壁,血染红了窗前的幕帘,血染红了粉色的床单……一切都是血红色的。
虽然大脑在不断地发出警告,我的视线依然无法抑制地向下移去。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有时候,人类是会连惨叫也无法发出的。
「哈……哈……」
气管只能徒劳地发出不成音节的声音,我感到眼前的一切就像一面镜子,看起来虚幻无比,然而又真实的可笑,我完全无力去打破。
弥漫在空气中的血液腥味不断冲击着我的神经,我无力地跪倒在地。
毫无疑问的,佐仓杏子死了。
「这……就是案发现场吧?」
玖兵卫看着瘫坐在房间前的我意义不明地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那么就给你一些机会好了。魔法少女怎么能够没有魔杖呢——所以就来玩个游戏吧,就让你用言语的蓝色魔杖,来和我手中的真理的红色触手来好好较量一番。假如你赢了的话……就让你活下去,怎么样?」
玖兵卫看着残落在地上的尸骸,发出很没品的笑声。
「晓美焰,听好了。我所述说的红字——
皆为真实。」
我两眼无神地抬起头来注视着站在我身后的玖兵卫,散漫的瞳孔一点点聚焦起来。
「
这间房间是密室。」
我的嘴巴仿佛不是我的,自顾自地动了。
「要求复述,
密室的定义。」
「
在这间房间中,不存在可以被从外部打开的门,窗,以及其他出入口。」
「要求复述,
在我打开这扇门之前,这间房间是密室。」
「哦?似乎很有趣嘛……那么我就复述吧。
在晓美焰打开这间房间之前,这间房间是密室。」
玖兵卫看着我的变化,眯起了红色的眼睛。
得到所要求的复述之后,我沉默了下来。
「怎么样?还需要其他的复述吗?」
「暂时不需要,我要检查尸体了。」
「请随意。」
「……哦对了,
这个推理,只存在一个答案。这条就算我免费附送的吧,要努力哟,魔法少女焰~」
玖兵卫戏谑地抛下这么一句话便转过身去走进了屋子的深处。
五ノ刻 ?
腿完全使不上力气。
没办法,只能爬过去了吗?
破碎的衣物凌乱地散落在血红色的一片之中。。
尸体,如果没有了手脚,更没有了颈部以上部分的躯干还能被称为尸体的话,就这样被随意地抛弃在房间的中央。
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这伤口显然是出自某种利器,而且要将骨头也一并割断这需要的力气无疑是相当巨大的。我使劲转动起效率地下的大脑,如此想着。
而这粘稠的血浆让爬行都变得无比困难。
我尽力昂起头看了看房间的布置,却被四处散落的四肢吸引住了视线。
原来如此,可是头呢?
头去哪里了?
我慌张起来,四处张望也没有看见本应存在的头。
我用尽全力爬到尸体的旁边,看着依然在不断渗血的颈部,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头,不存在了。
「要求……复述。」
突如其来的晕眩感袭击了我,我勉强抬起下坠的意识,对着虚空喊道。
「
——房门没有被打开过。」
「
拒绝复述,不说明理由。」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的玖兵卫冷笑着,回应了我的话。
意识仅能支撑到此为止。
只有记忆,忠实地记录下了所有的言语。
六ノ刻 侦探不得使用偶然事件或不负责任的直觉来侦破案件
「轮到你了。」
少女敲了敲棋盘,示意已经到了我的回合。
我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清醒,然而即使驱走了昏昏沉沉的混沌感,充溢着大脑的违和感却越发明显起来。虽然眼睛始终盯着棋盘,但是却连一丝关于棋局的实感都没有。就好像自己还在佐仓杏子的房间里,看着那具支离破碎的尸体。
「Checkmate,你输了。」
被响亮的宣告从沉思中敲醒,发现白色的「王」不知何时已被黑色的「后」与「相」逼死在棋盘的角落里。
少女很高兴似地笑了起来。
「——为什么你还能有心思在这里下棋?为什么你还能这样高兴?这里可是死人了啊,死人了!死去的还是你认识的人为什么你能这样平静?你澄澈的心去哪里了?回答我啊,沙耶加!」
被少女的态度激怒,我粗暴的拿起被将死的「王」向她身后扔去。白色的棋子撞击在墙上又落到地上,发出清冷的敲击声。
「你说——澄澈?」
少女好像听到什么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般大笑起来,随后便失望地摇了摇头。
「没错没错,澄澈无污是吧。但是啊,你又知不知道这岂是说说就能解决的事?」
「——我们只是最弱小的人类,我们被教育着天天向上而长大我们在生存的起跑线上就被栏杆狠狠绊倒我们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被用来衡量成名次——是的,我们就是如此长大的。」
少女停了下来,闭上双眼像是感慨什么似的继续说道。
「在这样被鞭策,又或是鞭打着前进的人生里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我们没有欲求,没有野心,没有无视他人而让自己继续向前爬。那么一定会被甩下,而即使你什么都没有做错仅仅是运气不好,你可能会活的非常痛苦。我们都知道即使是那群甩下了他人的人也不见得就有多幸福,但是大家都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不好……」
少女睁开眼,冷哼一声。
「
但是却都始终抱着对幸福的憧憬而在过着在烂泥里打滚的生活,既然如此——这样的行为,又有什么不对的?」
「……」
听完少女的一番话,我无言以对。
虽然我并不是被辩倒了,但是我也没有更好和更多的话能够反驳这样的少女。
因为我们不知道我们该为什么而哭泣,更不知道自己的哭泣是不是会有价值。就如少女所言,总有一天在失去的是越来越贵重的东西,然而我们却会越来越麻木。
「没错,这对于这个世界而言,正是悲哀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
我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少女,她突然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全部扫落到地上,莫名地冒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啊啊,你一定明白的。因为这就是你遗落的
KEY啊,焰。」
少女厌烦似的说着,走出了我的房间。
留下一地散落的棋子。
——和在棋盘一角歪倒的「后」。
七ノ刻 侦探不得成为罪犯
我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出现幻觉。
但是又有谁能够相信自己会站在空中呢?
然而这又是实实在在的事实,因为我只需要视线向下便是佐仓杏子的躯体,以及满目可见的红色。
「感觉如何?这「上位视角」。」
我已经对于玖兵卫的神出鬼没已经惊讶不起来了,更何况立刻就反应过来这显然又是玖兵卫干的好事。
「不怎么样,于是这天花板又去哪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哈。真是嘴上不饶人。废话可以再说,游戏可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
意外的险恶表情,但仅仅一瞬间玖兵卫又恢复到平时的笑容。
「嗯,那么要求复述。」
我丝毫没有准备留手,大脑高速的运转起来将信息整合到一起并且找出其中的嵌合点。
「
佐仓杏子的四肢在死亡之前被破坏。」
「
拒绝复述,不说明理由。」
「又来这一招——?也罢,要求复述
钥匙的位置。」
「
钥匙位于死者的衣袋内,钥匙没有在死亡之后被移动过的痕迹。」
莫名的不协调感。
然而还有其他的事项要询问,这句话便被我放在了一边。
「要求说明,
锁的种类。」
「
这幢房子里所有的锁都是古式的弹簧锁,没有通过钥匙与暴力以外打开的方法。」
「哦?透露这样大的一个内容给我真的没问题?」
玖兵卫对我的疑问仅仅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转而催促我继续提出问题。
「啊对了,差点忘掉了。」
「要求复述,
佐仓杏子并非自杀。」
难得的,玖兵卫第一次沉默了下来。
沉吟许久过后他一字一顿地述说了红字。
「
佐仓杏子并非被自己所杀。」
奇怪的语法。
我闭起双眼,好像是放弃一般地开始思考起来。
这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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