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Sour Grapes》——做不到的主义。
《Sour Grapes》
一天,在城市黑暗的红灯区中。
一个风度翩翩潇洒高挑的年轻男子,走过一条阴暗的小路。
他看起来很成熟,二十四五岁的样子,短短的胡须,修长的身形被埋藏与风衣之下。他的脸看起来有难以形容的成熟外表,可以用英俊来形容吧,但更偏向“老成”。
黑夜的小路是危险的。
当他走到一半,莫名其妙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
他想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但是很快他就放弃了。他发现他被包围了,逃跑什么的,来不及了。
黑影慢慢浮现,大概有五六个人。
他思考了不久就猜到了这些人大概是什么人。
不久之前,这个男子曾经帮助被抢劫的一个女人,将一群歹徒赶走。当似乎歹徒说过“要给你好看”,恐怕今天就是要给他好看的日子吧。
“真会挑时间。”年轻男子想到。
“你已经跑不了了,你得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黑影中的人渐渐浮出黑暗的幕帘,其中身体最壮实,看起来最像“头领”的人,向年轻男子这样说道。
“代价?你要多少钱?”年轻男子轻巧地回问。
“不要装蒜!三天前你对我们‘组’里的人出手,你就应该知道后果的!”另一个瘦高的男人喊道。
其他的3个人也都现出身影,都是二十到四十岁的男人,他们的手上都有刀,其中也有两个人有*,看来这个“组”的“交易”不太好,只有两把*分给5个人。
“别动!”头领喊道,同时拿*指向年强男子,“把手双手慢慢举起来,脱掉你的风衣!敢乱动就射击。”
年轻男子慢慢脱下了风衣,然后慢慢扔到了地上。
风衣的低下,左腿部的位置藏着一把*。
“扔掉它!动作要慢!”
年轻男子没说什么,慢慢将手伸到*的位置,拿出来后,扔到了地上,又举起双手。 当头领拿*接近男子时,另外一个持*的男人阻止了他,并对年轻男子喊道:“慢着,你,转身!”
年轻男子慢慢转过了身子,身后别在腰带位置的,是一把一米半的长刀,当别人接近到一定程度时,就可以出手了。
“真厉害呢,竟然被发现了。”年轻男子说着,也慢慢把长刀扔在地上。
“还有哪里有武器?给我都扔出来!”
于是年轻男子将裤子里和袖子里隐藏的小刀也拿出来,扔掉了。
“这,是最后一把。”男子蹲下身子,从脚下的风衣低下,拿出了一把袖珍*。
“给我踢开它!”
男子站起来,右脚伸到*的旁边。
突然,他连带风衣和*一同提起,身体同时蹲下,掀起了风衣。随着风衣掀起,他的身体被遮挡在看不见的风衣背后,对方开*了,射中了他的左腿。与其同时,他则一个侧身翻滚到旁边垃圾桶的位置,同时对着拿*的头领连开了三*,一*没有打中,一*打中了对方右上臂,另一*则正中对方头部要害,当然对方应声倒下。
还有一个拿*的人开始猛地向垃圾堆的位置疯狂射击,以掩护自己。其他拿刀的人则被吓得仓惶后退。
年轻男子偶尔向外开空*,掩饰自己的位置。
持刀的人深知自己的危险,于是急忙向小巷中逃跑了。看到如此情况的唯一男子,发现头领被杀死,手下也逃跑了,自己一个人太过危险,也很快逃跑了。
当脚步声逐渐远去,男子终于松了空气。
“可恶,差点死掉。我讨厌当好人。”男子生气地说道。
说着,男子从风衣里拿出了紧急药品和绷带。
正当男子开始用绷带包扎自己的左腿时,一个声音出来,那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说话声。
“你这个伪善者!大蠢材”那个女人张口就骂道。
“还不是因为救了你。”年轻男子说道。
女人走到男子面前,她看起来愤怒不已,一脸不耐烦的模样。虽然她的脸上有几分姿色,但是扭曲的表情只让人不舒服。
“活该!谁让你救人的?你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那女人这样喊道。
“是啊。”
“我是那个向‘组’借高利贷的人,没还的话,后果就只能是死于黑暗中而已!也就是说,他们抢劫我根本是理所应当,你根本是自以为是!你完全误会了,你救了我是多管闲事,死了也没人管你!”
“对啊。”
“谁要你大白天充英雄,晚上被杀死也是活该!当什么不好非得当英雄,就算没有你,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活着,我还可以出卖我的身体和灵魂呢,只要我想要,只要几句好话,一样有钱花,有好日子过!你听没听我说话啊!?”
“恩,侧耳倾听着。”
“我告诉你,在社会上,要懂得适应社会,尊从别人的规则,不要像你这样没事儿去充英雄自以为是的到处行侠仗义。要是你死了,生你的父母不也难过嘛?你别觉得不怎么地,现在的我就是有资格教训你!你身为一个社会人,就得好好地工作,好好地当个平凡人,适应别人的节奏,吃亏吃苦都是应该的!那是你身为一个人类必须付出的代价!像你这样拿*去杀人,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不是个杀人犯?像我,只要跟我们的头甜言蜜语,就可以吃饱穿暖。偶尔被欺压一下也是作为人类必经的人生阶段,你明白不啊?给我出个声啊?”
“恩,非常有道理,很受教。”
“所以啊,别老自我感觉良好地到处显你那点儿能耐啊?好好找个刷盘子洗碗搬东西的下等工作,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知道不?当人就得懦弱点儿,懂得服从和扮演。演出一个低下的角色,对人献媚也是为了自己好啊!必须要懂得社会的严酷!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活法,懂道理的人都不会像你这种白痴一样任性地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所有人都得经过痛苦煎熬过后,才能有饭吃,才有办法生活。听明白了?”
“恩,非常明白了。”
“恩,好。”那个女人严肃地说道,“那样的话,以后就收起你的武器,好好做一个懂事的社会人,明白没?”
“恩,明白了,多谢。”
说完之后,男人也包扎完毕了,于是他站起了身,走掉了。
当他走了不太远的时候,听到后面的吵架声。
“你个白痴女人!又半夜出去干嘛了?给我会租里好好干活!听着,你得干十年才付得起你的欠款——那还是在不算你的吃和住的情况,给我老实的干活!”
“啊呀!”似乎那个女人被打了一巴掌,“对不起老大,我只是出来上个厕所……哎呀!”
“别给我扯淡!上个厕所用一个小时啊?你个蠢女人,赶紧给我回去……等一下!你身上的是什么?说!你哪来的*?”
“啊,那个是护身用的。你看啊老大,要是我死了,我的欠款也——哎哟哟!”
“都告诉你别跟我扯淡了你个笨女人,你不是又想逃跑了吧?就你这样拿个*还想去干嘛?连*都用不好的女人,还想学人家拿*当英雄出去混啊?你不是想去当警察什么的吧?”
“不不不,我哪儿敢呀?我对您的衷心就犹如——”
“别跟我废话!你要是敢逃跑,我就对你不客气!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用我的真心发誓,绝对不会逃跑的!”
渐渐地,声音慢慢不见了,脚步声也小到没有了。
年轻男子停止的脚步又一次发出声音。
“哎呀哎呀,当社会人真难。”
他笑着自言自语,同时把自己的长刀和小刀放到了原来的位置,将两把*都重新添满了*,放回了腿上和风衣里。
之后,他又一次向黑暗的小路里走去…………
————————————————————全 文 完 E N D————————————————————————
这个是大概1年多前的作品……
本来想写系列的,但是却变成了这种水平的短篇……
真让人有点儿不好意思啊……
拙笔请多包含。